“奇了怪了，这个叫孔瑞阳的，要是想合作，一开始把这些人脉拿出来，效果不是更好？”

“我要是早知道他有这些门路，肯定早就说服那些老顽固，他要是一早把这些人脉拿出来，我就能直接私下里把这事给敲定了！”

“现在这会都开了好几次了，就算是知道这些人脉，恐怕也没那么轻易能定下来合作的事儿啊！”

校长不理解，但打电话的那几位言语中暗示不想让孔瑞阳知道这件事情，校长也不能打电话询问孔瑞阳。

无奈之下，校长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