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算是个‘男人’？老阳，你指的是他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李佳阳：？

秦远：……

他总是能在这种认真谈话的时候，忽然就蹦出两句无语的话。

秦远和李佳阳他们，也知道方浩标那话是什么意思。

说心理上的，当然是他蒋策还算讲义气，这些年里，他也的确是有帮助过一些人，比如秘书林婉，比如司机小陆，还有其他不少人。

只可惜，他在那些人最落魄困难时，伸出了援助之手，之后让对方报恩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