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觉得惋惜，让人来清理。

赤鱬干瘪的头颅和鱼皮被扔进焚化炉，不大一会儿，一团黑色物质混着许多骨灰排进海里。

碳化的赤鱬没有成为海鱼的食物，被一股黑气卷入海底。

黑气钻入赤鱬干瘪的头颅里，眉心深处，沉睡的细胞黑气的侵染下，跳动了一下，随即一片细胞逐渐鼓胀饱满。

碳化的皮肉逐渐复苏，重新长出肉芽，长出紧实的肌理，滑润的脂肪，粉红的皮肤。

一张精致的脸皮逐渐复原，鱼身一截一截长了出来，只是这一次，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