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话，张秘书忍不住发问，“乔总，您真的不知道是因为谁你们才变成了这个样子吗？”

“谁？”

乔言心抬起头，脸上全是迷茫。

直到这一刻，我才确信，兴许她确实不知道。

“顾庭初。”

乔言心颜色一变，似是不可相信的，闭了闭眼睛。

“如果我现在认错的话，云州他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吗？”

乔言心脸上满是痛苦，其实她现在确实是知道错了，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我人已经死了。

她就算知道错了，我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