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六年一月五日，国宝级呼吸与危重症医学专家，顾砚，顾院士突发心梗逝世。顾院士是全球首位攻克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的......”

再睁眼，顾砚下意识抬手抚上心口，明明连胸口的刺痛感都还未消散，眼前的一切却变得出奇陌生。

“2025年？”

当对上墙上的电子时钟时，顾砚明显愣了愣。

窗外的天空像是被一层灰暗的纱幕所笼罩，远处是他从未见过的高楼壮阔，只是在阴霾的笼罩下，让高楼的轮廓变得模糊不清。

“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