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豪庭。

程思安拿下牙齿护具，一低头汗水顺着眼角滑到两腮，咸潮的汗液濡湿他的冷硬五官，短寸下面的眸子更加刚烈有神。

不过此刻他眼神里的刚硬，似乎还有另外一种意味，那就是惊讶。

“二弟，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搞偷袭，打架就打架，光明正大的来，偷袭不符合你的风格。”

程墨安同样摘下牙齿护具，被汗水浸湿的脸比平时更白，灯光一照射，他的睫毛很长很密，汗水啪嗒从睫毛上垂落，滴在地板上。

“大哥好像没说规则，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