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股长！叫得挺顺口的啊！”江辰小声地喃喃道，如果不是江氏集团的人，是不会这么称呼江辰的，或者说，如果不了解纪检科的人，不会下意识地这么称呼，很显然，宁文山跟纪检科有过瓜葛。

宁文山的心理素质相当不错，表情的管理也很到位，情绪的起伏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如果是一般人的话，甚至都察觉不到宁文山的情绪变化。

江辰打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宁文山虽然态度看起来很谦卑，可是他的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