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焕玲指着桌子上厚厚的一沓资料，气愤的说道：“这难道不是证据吗？你这么详尽的资料从哪里来的？”

姜妍妍微微颔首，淡淡一笑，根本不把她的指责放在心上，“资料从哪里来我就不必告诉刘总了吧？反正不是你给我的，也不是偷你的。”

刘焕玲：“……”

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眼看死期就要到了，还不知死活的瞎横。

“不是偷我的是哪里来的，陆氏集团的资料一向很保密，一般人是拿不到的，我给你的那些资料是看在你是我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