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宸终于知道这句话的渊源了。

原来是姜奶奶问的。

不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顺藤摸瓜，他想到了刘春妮，一定是她透漏了信息，让姜奶奶帮助她完成某种心愿。

姜奶奶不相信，这才问姜妍妍。

姜妍妍知道后，不但想知道答案，更是产生了自卑。

一环套一环，问题原来还在于自己。

他心中有些自责。

一直不想告诉她真相，其中的原因之一就是害怕她自卑。

现在奶奶又抛出这个问题，无论如何，他是不能骗她老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