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凤九歌还真没有。

纵然是此前和神殿殿主、邪君那一战，双方都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最大力量，邪君就已经丢出了空间裂缝。

她没见云长渊用尽全力出手，也没有听过云长渊败过。

更一直都不知道，云长渊的修为到底有多高。

堕神大陆，灵帝便是巅峰，但这仅仅只是人们知道的罢了，若真的存在神，便是在灵帝巅峰之上……

邪君便说过，他是曾经的邪神化身，涅槃之魂。

这世上，或许真的有神……

凤九歌看着怀中婴孩，眼眶微热，若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