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赔就赔?这么喜欢钱,你咋不上街讨饭?”
王振国冷冷看着贾张氏,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贾张氏气急败坏,“小兔崽子敢骂我?”
王振国斜眼睨,“骂你怎么滴?你个没心肝的老虔婆,想钱想疯了,两百块?你咋不去卖?”
周围人倒吸一口冷气,都用惊奇的目光打量他。
以前的王振国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货色,啥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
此时,一向嘴皮子利索的贾张氏都不是他的对手,气得喘粗气。
王振国冷笑,原身是个任人欺负的软蛋,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个大会。
呵呵,这群禽兽踩到他底线了,今儿就让他们好好瞧瞧,什么叫怼人小能手!
贾张氏骂不过王振国,气急败坏,一拍大腿往地上一坐,扯开嗓子嚎哭起来。
“不得了了,王振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活不下去了!老天爷啊!怎么不降一道雷劈死这小兔崽子啊!不是人啊!他不是人啊!大家快来给我评评理啊!”
易中海急忙扯她,“老嫂子使不得啊!快起来。这事大家伙都看在眼里,王振国这种不尊长辈,欺负孤儿寡母的败类,我们四合院容不下他!”
贾张氏扯着他的手臂,瞪着眼睛,“真的?”
易中海大义凛然道:“我身为红星四合院的一大爷,岂能对这种事置之不理。要是假的,我易中海就不配当一大爷!”
贾张氏放心了,一副小人得逞的嘴脸,得意洋洋看向王振国。
和老娘斗,你还嫩着呢!
“只是这两百块钱嘛……”
易中海一副正义使者姿态,状似不偏不倚,实际偏心偏得没边了。
“王振国的狗咬了你胳膊,让他出医药费是理所应当的,再出点营养费,林林总总五十块差不多了。”
贾张氏露出贪婪的嘴脸,“还有那啥,精神损失费,也得让他出给我。”
“那就六十块。”
“还有还有!”
棒梗兴奋地抱着他奶奶的大腿叫道:“我学校老师说了,被狗咬了会得狂犬病,这个也得让他赔钱!”
易中海一思索,点点头,“棒梗说得有道理。那就一百块!就这么定了,不能再多了!”
从头到尾,易中海没问过王振国一句话,就和老贾家决定了赔偿。
偏帮贾张氏,还装出一副公共正义的模样,真不愧是道德天尊易中海。
易中海安抚完贾张氏,、朝王振国大义凛然道:“王振国你别说我不帮你,贾张氏要两百块,我只让你出一百块。快点把钱给人家,别因为你一个人的事耽误大家伙的时间。”
这话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本来是这院里的人叫他开大会,现在却变成王振国耽误大家时间了。
易中海看王振国不动,催促道:“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了,今天这事你要不掏钱,那就只能报警了。我易中海身为院里一大爷,绝不能看你欺负弱小。”
刘海中撇头斜眼看过来,一脸嫌弃。
“我说王振国你就赶紧要钱吧!别耽误大伙时间了。”阎埠贵跟着道。
王振国用一种看小丑的目光看着他们,觉得非常好笑。
三位大爷面面相觑,阎埠贵有些迟疑,“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这钱我就不给,贾张氏你不是要钱吗?把你儿子贾东旭棺材板挖出来卖。”
王振国擦掉笑出来的眼泪,满脸不屑瞥了贾张氏一眼,“你这么尖酸刻薄,克死你老头子,又克死你儿子,等你死了,我勉为其难给你烧一沓纸钱。别说一百块了,一万块都有!”
中年丧夫,老年丧子,这是贾张氏的逆鳞,气得她发出尖锐爆鸣声,“王振国!!!”
王振国掏掏耳朵,弹弹指甲,吹一口气,“你爸爸在此,叫你爹干嘛?”
“我要和你拼了!”
贾张氏气得面目狰狞,要和王振国拼命。
“汪!汪!”
王振国的狼狗一看贾张氏靠近,立即呲牙狂吠,张嘴就咬。
“啊!”
贾张氏胳膊上还钻心得疼,现在她怕极了狗,双脚并用往回爬,差点就被狗咬了屁股。
有这条狗在,贾张氏奈何不了王振国,只能求助易中海。
“一大爷您可给我做主啊!”
易中海挺身而出,严厉呵斥,“王振国!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还敢拿狗吓唬人,我限你一天之内把这条狗处理了,吓到院里的住户怎么办。”
这老小子明明是偏帮贾张氏,还要拿院里人当筏子。
王振国目光移到易中海脸上,讥讽笑了一声。
“差点把你忘了,我说一大爷你就这么急着找死啊!你甭拿院里人当筏子,谁不知道您表面上是大公无私,实际上心里的小九九……啧啧啧,别给我来那套,谁不知道你心眼都偏到天上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易中海下不来台,脸都气了,“王振国!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偏心……”
“偏要我扯开这层纱布是吧?”
王振国打断他,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