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陈年和老毛寻找了十几个村庄,毫无头绪。
他们要求死者的家人尽快将尸体火化,绝不能等。
谁家死人,都要安排做法事的,出殡是人之常情,陈年这样说,谁会愿意呢。
大家都不同意,也不相信陈年的歪理邪说。
他们大多数人都觉得,这是得了某种怪病,就好像瘟疫一样,跟活尸什么的不沾边。
陈年也不想纠结,直接给城主打电话,让他来处理这件事。
电话中,陈年说,如果这些尸不烧掉,就会生成更多的僵尸,到时候尸横遍野。
“陈师傅,找不到那个作妖的家伙,咱们就干瞪眼啊。”
陈年想到一种方法,能尽快辨别道士的方位。
但他只知道方法和口诀,达不到那种功力。
唯一的办法,就是跟小雪进行阴阳调和,不但可以让自己突破玄关,还能改变命理,让阳气达到最盛。
回到城市后,陈年有礼有节的把情况给小雪说了。
可女孩子家家的,对终身大事很在乎。
小雪对陈年不反感,还很感激,也很欣赏,可这跟爱情不沾边啊。
让她嫁给陈年,还要行夫妻之礼,这怎么感觉都有点被套路的味道。
“你要跟我结婚,就为了做那事?”
“嗯哼~”
“你……你真是个色狼。你们家到底修炼的什么邪术啊,怎么会有这种事。”
陈年挠挠头,一脸无辜:“那我不清楚啊,得问问老祖宗。陈家的老祖宗,除了我爷爷之外,全都投胎去了,问不到。我爷爷在地府那么忙,也没时间跟我聊天。”
小雪气呼呼的,饭都不想吃:“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跟我做夫妻?”
“对,为了天下苍生。”
噗!——把上床说的那么清新脱俗,眼里还充满正义,也就陈年能表现出这意境了。
“小雪,我是很认真的,我保证,一辈子会对你很好。”
“得得得,我不想听这些话。感觉好恶心。”
“好坏全在你一念之间,你是玄阴命格,跟我的阳气正好互补,你是不是从小到大一直生病,是个药罐子。”
这确实是啊,小雪从三岁起就离不开药了。
出门在外,她随身的皮包里就有药,一天药吃十几颗。
而且,常年手脚冰凉,摸上去跟个鬼爪子似的。
“只要跟我在一起,这些都迎刃而解。”
“又骗我,你混蛋!”
小雪气呼呼的跑了。
唉,失败中的失败,泡个妞怎么就那么难呢。
两人的对话,老毛在角落里听的一清二楚。
“陈师傅,这件事不能等了,既然她不愿意,那就来强的。道门的风骚咒,你可以用一用。”
“不太合适吧,这不成奸诈小人了么。”
“为了大局着想嘛,每天都在死人,你就牺牲一下嘛。”
陈年无奈摇头:“我实在下不去手。”
“没事!我来!”
小雪晚上跟两个朋友去酒吧潇洒了。
老毛悄悄跟上,紧随其后,在不远处盯着,等小雪一落单,他就跟到女厕所,以最快的速度贴在小雪的后头。
被男人大手排在臀上,小雪浑身一个机灵:“哎呀!——”
回头一看,是个带口罩的男人。
“你是谁啊?变态啊。”
“认错人了,对不起。”
小雪伸手去摸后头,什么也没摸到。
那张符,只要一沾人的身体,就算中下咒了。
看到小雪离开,老毛心中窃喜:“这下搞定了。”
可是,等他看到自己手上的符时,又呆了。
这不是风骚咒,而是狂躁咒,他踏马拿错了。
“啊?!卧槽……”
现在想改也来不及,狂躁咒的时间超过六个小时,而且无法可解,因为它不是伤人的符咒。
老毛一拍自己脑门:“我踏马傻了!”
符咒已下,十分钟内必定发作。
小雪上完厕所来到吧台边上,要了一杯啤酒,听两个朋友在吹牛逼,讲男人。
男女嘛,跑到酒吧来,女人可不就是为了看帅哥么。
“小雪,你看,坐在西边角落里的那个男人好帅哦,还是个钻石王老五呢,富二代。”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还单身么,要不咱们仨赌一把,看谁能让那帅哥请咱们喝酒。”
“我才不去呢,真浪。”
“浪么?这个世界不就是男欢女爱么,你太封闭自己了。拜托,我的好姐妹,睁开眼看看世界吧。”
哼,小雪向来洁身自好,才不去干那种事呢。
她的一个朋友过去了,随便两句话,就被富二代拉到怀中,还被喂喝酒。
“小雪,你看小晴多生猛,这才叫魅力呢。”
刚开始的两口还行,但那个富二代居然往小晴的杯子里加了药丸,入水即化。
“唉?!他要干嘛?!”
小晴见势不妙,开始推拖:“帅哥,我不喝了,我醉了。”
“没事儿,醉了就去我家,我会好好疼你的,喝了这杯酒,桌上的钱就是你的了。”
一摞钱,少说五万块,真富啊。
“不行,我真的不能喝了。”
霎那间!——小雪两眼迸出怒火,她抓起一个啤酒瓶,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照富二代的脑袋就来了一下。
啪!——
“啊!卧槽……好痛!”
全酒吧都安静下来,连音乐声都停了。
再看小雪,哪里还是小雪,跟个小太妹似的。
“你踏马个杂碎,欺负我姐妹啊,我干死你全家!”
两个姐妹没看懂小雪的操作,她的性格比较逆来顺受,怎么会突然有爆发情节的。
富二代捂着头,他身边的男子起身叫骂:“艹!小贱人,你敢打我家少爷!找抽啊!”
没成想,小雪抓住这个男人的下巴,突然来了一个大嘴巴子:“臭小子!想叫板呐?!”
“你踏马的——”
啪!
又砸了一个酒瓶子。
老毛看场面控制不住了,急忙给陈年打电话。
“陈师傅,出事了!”
陈年就在附近,几分钟就赶到。
一进来,就见到小雪扒了外衣,露着性感的贴身背心,一脚踩在沙发上,两个男人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她就像个恶魔女郎一样,手里还有一根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