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景芳使劲挥手，想将灰尘扇走。但坍塌下来的灰尘越来越多，云竹连忙撕下一截衣袖，捂住了景芳的口鼻。白露用衣袖捂着口鼻，嘴里不清不楚嘟囔着什么。原本昏迷的兰芳突然醒转，看着正在坍塌的通道，不自觉笑出了声。

“呵……”兰芳带着阴郁的笑容看向云竹，逐渐咧开的嘴巴像是撕裂开的树干，已经丧失的绝大部分生机。她眼神空洞，用嘶哑的声音说：“云竹先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你想干嘛？”景芳捂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