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恒抬起头，脸上满是血污，眼神却依旧如炬，他嗤笑一声，说道。

“李钟书，你这奸贼，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陛下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李钟书脸色一沉，上前一步，蹲下身子，与卫恒对视。

“卫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陛下的身体状况，就算他取出了身上的噬魂蛊，他的身体早已亏空。

何不就此成全他在异世永远不回来？如今整个大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