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助理打着哈欠来到陆臻的办公室。

熬了一夜的陆臻抬头。

助理：“！”

“陆院士，您没事吧？”

只见陆臻双眼无神，黑眼圈重得发黑，站起来的时候脚步还有些虚浮。

“……我没事”。

陆臻强装镇定：“休息一下就好，这些书可以搬走了”。

助理震惊：“您，一夜之间，全部看完了吗？”

“……当然没有。”陆臻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每一个类型的书只要梳理出逻辑框架就好，大多数没有本质的差别”。

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颈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