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上的姜月略微有些紧张，但看千刃蛇脸上的表情还很镇定，姜月也跟着冷静下来。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从一条蛇的脸上看出“镇定”这种表情的，但是看久了似乎就有了经验。

现在姜月不仅可以通过兽夫们兽形的肢体语言判断他们的情绪，例如翘起尾巴或是耷拉耳朵。

而且能从蛇脸上看出镇定，能从老虎脸上看出羞涩，能从狼脸上看出温柔如水……

熟能生巧，老祖宗诚不欺我。

就算是现在忽然被天雷劈回没有丧尸的现代，也可以混个动物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