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男儿多薄幸,誓言如风过无痕。曾许一生共白首,转身却忘旧人颜。”苏锦瑶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她回想起系统的告诫,如今才明白那是多么明智的提醒,自己为了所谓的爱情,放弃了回现代的机会,却落得如此下场,苏锦瑶越想越觉得自己愚蠢,哭得更加伤心欲绝。
窗外的风轻轻吹过,仿佛也在为她的遭遇而叹息,苏锦瑶知道,这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命运捉弄,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自己争一口气。
哭累了便沉沉睡去,待她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透过窗纱,斑驳地洒在床榻上,可她的内心,依旧被阴霾所笼罩。
她缓缓坐起身来,望着镜中那个双眼红肿、面容憔悴不堪的自己,悲愤与不甘在心中交织。“我苏锦瑶怎会如此懦弱,任那对狗男女肆意践踏我的尊严与真心。”
她紧紧地握住拳头,指节泛白,暗暗发誓定要为自己在这困局中讨回公道。
另一边,谢景辰在书房中如坐针毡,他深知自己的行为给苏锦瑶带来了莫大的伤害,心中既愧疚又纠结万分,一方面,他对表妹赵玉柔的求助实在难以狠心拒绝;另一方面,他对苏锦瑶的深情并非虚假,那曾经的海誓山盟仍在心头萦绕。然而,此刻的他却像陷入了一团乱麻之中,不知该如何斩断这千丝万缕的纠葛,化解这场愈演愈烈的危机。
赵玉柔却没半分消停的心思,她精心梳妆打扮,身着一袭娇艳欲滴的裙装,扭动着腰肢,风情万种地往苏锦瑶的院子走去,心中满是恶意的盘算,想着如何进一步挑拨他们夫妻之间已然岌岌可危的关系。
“嫂嫂,表哥他心中定是有你的,只是为了照顾我,你莫要怪他。”赵玉柔假惺惺地说道,那娇柔的声音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恶毒,眼中更是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苏锦瑶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不动声色,“妹妹说的这是哪里话,我怎会怪他。”
赵玉柔以为苏锦瑶还沉浸在悲伤绝望中无法自拔,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说道:“嫂嫂如此大度,倒是显得我不懂事了。”
苏锦瑶微微一笑,那笑容却如寒冬的冰霜,丝毫未达眼底,“妹妹说的这是真心话?”
赵玉柔一愣,没料到苏锦瑶会这样反问,心中不禁一阵慌乱,但仍强装镇定,“嫂嫂这是何意?难道不信妹妹的话?”
此时,苏锦瑶突然提高了声音,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既然妹妹知道不懂事,那以后就离表哥远些,莫要再做出那些让人误会的举动。”
赵玉柔脸色微微一变,眼中的慌乱再也藏不住,“嫂嫂这是在指责我吗?我不过是与表哥亲近了些,嫂嫂就如此容不下我?”
苏锦瑶站起身来,挺直了脊梁,目光如炬,仿佛能将赵玉柔灼烧,“我的意思妹妹还不明白?我苏锦瑶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今日我把话撂在这儿,这侯府的女主人是我,容不得你在此兴风作浪,胡作非为!”
赵玉柔没想到苏锦瑶会突然如此强势地反击,一时语塞,呆立当场,不知如何应对。
而这时,谢景辰恰好来到院子外,听到了里面激烈的对话。他犹豫再三,终是抬脚走进屋内。
看到两人僵持不下的局面,谢景辰刚要开口解释。
苏锦瑶却抢先说道:“夫君来得正好,妹妹说以后会注意分寸,不再与你拉拉扯扯。”
谢景辰面露尴尬之色,目光在苏锦瑶和赵玉柔之间游移,“这……锦瑶,玉柔她年纪小,不懂事,你莫要与她计较。”
苏锦瑶心中涌起一阵悲凉,冷声道:“夫君,我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只是这府中规矩还是要有的。若是任由她这般毫无顾忌地胡来,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祖宗的颜面置于何地?”
谢景辰自知理亏,忙不迭地点头,“锦瑶说得是,我定会约束她的行为,不让此类事情再发生。”
赵玉柔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怨恨,恨恨地瞪了苏锦瑶一眼,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苏锦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稍稍出了一口气,但她清楚地知道,这只是艰难路途的开端,日后的争斗必定更加波谲云诡。
夜晚,苏锦瑶独坐窗前,望着天上那轮清冷的明月,思绪万千,她明白,仅仅是这样的反击还远远不够,必须要让谢景辰彻底看清赵玉柔的真面目,才能捍卫自己的尊严。
而皇宫中,叶云深得知苏锦瑶开始反击,心中既欣慰又担忧,欣慰的是她没有一味地消沉自怨,而是选择勇敢面对,担忧的是怕她在侯府中势单力薄,受到更多的算计与伤害。
“传朕旨意,密切关注侯府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向朕禀报。”叶云深神色凝重地对身边的太监说道。
“是,陛下。”太监领命后匆匆退下。
叶云深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心中已经开始谋划如何才能不着痕迹地帮助苏锦瑶,他深知,自己对苏锦瑶的感情已经如洪水般无法再隐藏,可是身为皇帝,又不能轻易插手臣子的家事,但他下定决心,无论付出何种代价,都要护苏锦瑶周全,不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与此同时,赵玉柔在自己的房间里暴跳如雷,歇斯底里。“苏锦瑶,你这个贱人,竟敢当众让我难堪!我定要让你好看!”她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一片狼藉。
她的丫鬟在一旁战战兢兢地劝道:“小姐,莫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咱们从长计议,一定能把夫人拉下马。”
赵玉柔眼神狠毒,犹如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哼,我不会放过她的。咱们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侯府的局势越发紧张,如同暗潮涌动的深海,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身处其中的众人,命运又将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