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场长欲言又止，擦了把脸上的汗，看向顾清言。

他是真不敢得罪和顾清言关系好的人，不敢得罪这位金主。

但他也摸不清顾清言的心理，不过有一点他明白，顾清言送来这么多粮食不是因为他这个场长。

但他为了谁呢？

从刚才和杨念说话的来看，和她关系不一般。

但又感觉仍然不是为了她，要不然刚才杨念告状说何雨雪太浪费。

也没见顾清言帮着她说话。

如果是为了何雨雪。

这......也说不过去，从他来农场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