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在一旁提醒，“王自盛，你最好别耍花招，否则你的公司就等着破产吧。”

王自盛乌青的眼睛勉强能睁开一条缝，看着不远处的霍云深，心里直打鼓，这人不好应付，但身后的人显然也不好惹。

思考片刻，硬着头皮道：“我跟郭新成从小一起长大，之前吃不上饭的时候多亏了他从家里偷东西给我吃。他找我借钱我不能不借。”

霍云深听着他的话皱起了眉头，这是不打算承认了。

给陈默一个眼神，陈默继续问：“你的意思是没有人指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