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完水,赵振国把水舀进洗脸盆里,兑上凉水,这才端进屋里,搁在水盆架子上。
他一把抢过媳妇手里正拾掇的碗筷,“你先歇着,擦擦脸,剩下的我来弄。”说着就端着碗筷出了屋。
宋婉清瞅着那冒着热气的水,心里头暖洋洋的,以往都是她烧水给这混蛋洗,今儿个反过来了,感觉跟做梦似的。
厨房里的赵振国,麻利地把碗筷洗干净,关了灯,就进了堂屋。
他把门拴好,撩开帘子进了里屋。
就看见媳妇那凹凸有致的身子,白得跟玉似的,眼睛都不受控制了,直勾勾地盯着,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都跟着急了起来,粗重得很。
他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小背心一脱,迈着那双刚劲有力的长腿,几步就凑到媳妇跟前,张开胳膊,把人搂进怀里。
“媳妇,我来给你擦。”他声音浑厚,带着点儿低沉的嘶哑。
宋婉清跌进他结实的胸膛,眼帘一垂,心里头有点慌,就任他搂着,鼻息间都是他身上那股子干净又炽热的气息。
...
白皙的身上早染上一层薄红,明眸带着微潮,朱唇更是红的鲜艳欲滴。咬着薄唇,生怕控制不住,吵醒了还在睡的孩子。
她哪里受得了被赵振国这样直勾勾的看。
羞的无地自容,抬起手想捂,可怎么也捂不住:“别看了。”
赵振国抬起头,盯着自己又纯又欲的媳妇,带着隐忍暗哑的嗓音说:“媳妇,我想...”
若不是白天闺女没怎么睡,这会儿俩人的动静,早把她给吵醒了。
松开媳妇的小嘴,赵振国在媳妇白净的耳侧边说:“媳妇,我太爱你了。”
这人的嘴跟吃了蜜一样,宋婉清脸臊红的能快成红灯笼了,紧紧勾着他脖子,将脸埋在他脖颈间,娇嗔道“你...闭嘴。”
在昏黄的灯泡照耀下,媳妇的皮肤跟缎子一样,找不到任何一丝儿瑕疵。
喉头滚动,拿着毛巾,做势就要帮她擦身子。
宋婉清伸手想拦,可没拦住,只能双颊绯红地够着头,压根就不敢看赵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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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像这样被他这样盯着擦身子。
实在是太难为情,臊的慌。
“你走开,我自己来。”
伸手就要夺毛巾。
赵振国哪里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舔舔干涩的嘴唇,喉结滚动了下。
"别动,让我来。”他躲开她伸过来的手,目光灼灼。
宋婉清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受不住他这想吞了自己的目光。
明知道这人哪里是要帮自己擦身子,他就是在.......耍流氓。
可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他这么做,就是臊得厉害,心里跟猫抓似的。
听到头顶传来媳妇的催促,赵振国目光火热,好想尝尝是什么味。
她那双藕白纤细的手臂,紧紧盘在麦色宽厚的臂膀,上面留下几道清晰的抓痕。
赵振国心里早打好了算盘,明天不上山,长夜漫漫,他并不打算速战速决。
媳妇年轻稚嫩的身体,完美无暇,皮肤白皙细腻,带着诱人的香气。
虽瘦了点,但却凹凸有致,前凸后翘。
宋婉清跟个鸵鸟似的,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双手紧紧拽着荷叶边的枕头罩。
细长漂亮的眼尾角带着湿润,凤眸中更是透着未散的扑朔迷离。
灯泡下,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莹白的身子上。
赵振国低头看着身下的媳妇,
绑起的乌黑秀发微微松散,碎发黏在她微汗湿的绯红双颊上,雪白的脖颈也粘着缕缕发丝。
“媳妇,我还想。”他说话的热气喷洒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
宋婉清这会儿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都不明白他怎么还这么精神。
昨天夜里明明都要了几次,今晚明明刚弄完一次。
懒洋洋的别过脸,冲着身后的人说:
“累,不要了。”
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累成这样。
比干了一天的活儿还累。
赵振国好似没听见似的,他上辈子再有钱又能如何,他不行啊,是个没媳妇没孩子的孤家寡人,假男人!
寻遍名医未果后,他甚至开始吃斋念佛做慈善,可哪怕是这么干,死去的媳妇也不肯原谅他...
洋佛他也试了,也没用。
他甚至还给某个研究时空穿梭的实验室投了钱,别人都说那是个骗子,但他觉得,万一呢?
弥留之际,甚至有人提议让他做换蛋手术,可惜...他还没撑到手术,癌细胞就扩散到了全身。
人死了,钱没花完,拼了命的工作,赚钱,又有什么意思?一辈子拼死拼活,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要不然会被逼死妻女的悔恨折磨疯。
面对着死而复生的媳妇,他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回忆起自己死在病床上那一幕,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吧嗒,滴在媳妇雪白光滑的后背上。
宋婉清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娇躯一颤,想扭头看,一只汗湿的大手捂住了双眸。
赵振国用下巴蹭着白皙的脖颈,轻声呢喃:“媳妇,老婆,不要离开我,我改了,我会对你好的。”
宋婉清再次听到他说这种话,心底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昨天夜里他也说过类似的话。
...
压在她身上的赵振国,剑眉星目,身材修长健硕挺拔。
床发出规律的嘎吱嘎吱声,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了似的。
“媳妇,好媳妇,别丢下我,我知道错了,会对你好的。”他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宋婉清根本没心思听,压在上面的男人嘴里嘟囔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