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董萱儿心里很清楚，秦凡根本就没把她这个记名弟子当回事，之所以收她为徒就是为了利用寒枭寨搞事。

至于具体搞什么事，秦凡没说，董萱儿也不敢多问。

董萱儿讲完个人经历后，秦凡也是暗暗吃惊。

没想到这个桀骜泼辣的女人竟然会有如此悲惨的往事。

“这些年，你没对黑鹿山动过手？”

秦凡侧头问道。

董萱儿抿了抿红唇，说道：“我也曾带人进攻过黑鹿山，可全都败下阵来，姓莫的那个老东西实在太厉害了，我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