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昂首挺胸，自信点头。

“没错，你可以这么理解。”

此话一出，再次引发了全场一阵哄堂大笑。

季长明：“我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断定，这家伙就是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但凡脑子稍微正常一点的人都说不出来这样的胡话。”

萧初然此刻双手搭在林凡的胳膊上，很是紧张。

也很后悔今天带林凡过来参加招标会。

不过并不是因为林凡在这大放厥词，挑衅这么多大佬。

她是害怕林凡会出事，到时候她可就成了害死林凡的罪魁祸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