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看不过眼：“周厂长，问您个实在话，来买酒的人到底是冲着汤沟酒，还是冲绝世风华这个牌子来的？”

“这主要还是买绝世风华的……”周康支支吾吾。

“可这儿是绝世风华的酒厂吗？”周齐冷不丁发问。

周康慌忙解释：“田同志，他们跟我们签了协议的。我们就是帮忙生产贴牌，他们负责包装销售……”

话没说完就被周齐打断：“签协议了？白纸黑字那种？”

“当……当然！”

周康嘴上应着，心里直打鼓。

哪有什么正经合同？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