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无数人族和妖族修士陨落后，剩下的人妖两族修士绝望的看着紫瞳老者。

连李凌都如身临其境，感受到恐怖的绝望。

紫瞳老者手握战戟傲立虚空，睥睨天下无敌世间，仿佛横断万古时空，屹立道之极巅，俯视众生如蝼蚁。

“蝼蚁而已！”

紫瞳老者这轻蔑开口。

话语说出的瞬间，如言出法随，所有人族和妖族修士都觉得自己就是蝼蚁，抵抗之念渐渐消散。

那种无力与绝望，李凌感同身受。

明明人妖两族修士与紫瞳老者境界一样，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