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渔紧皱着眉，下意识避开杜仲猥琐的目光。

见她有意避着自己，杜仲发出一声冷笑。

而后又看向沈之月，“沈小姐，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要我说你就应该多找一点像我这种高水准的合作商，有些人高傲得很哟，我看这种人我就不适合合作。”

听出他是在点自己，纪渔一个白眼过去。

和这种人废话，会折寿。

她直接对着杜仲拍了一张照片发给顾少言。

“这个老男人眼神很猥琐。”

之后就将手机放在包里，没再看。

沈之月尴尬看了眼纪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