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海航行的时光太过漫长，漫长到让人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在移动。

万界舟的前后左右所有方向，神念所见每一个宇宙都是假宇宙，没有任何特殊的风景。

秦恒将神念警戒范围保持在一个波段，既12800座假宇宙的半径大小，足足前行了1800个纪元，才终于见到第一个真宇宙。

由于是逆着界海潮汐前进，他的速度要比克什摩入侵的时候慢了许多。

1800纪元的时间，行进路途也就2800个波段，可以说是很慢很慢了。

他遇到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