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李少茗说话，白林继续说道：“算了，你就算告诉我了，我也不一定能记得住，到时候想起什么就教你什么吧。”

李少茗干脆不说话了，他发现跟这个便宜“师父”完全交流不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就不该认识白林。

白林又唠叨了半天，想了想应该是都交代完了，这才转身看向江文羽：“那什么，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李少茗没有关系，要不你就放了他，只杀我们两个，怎么样？”

“哎，白林，你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