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庭却大手一挥,直接将人拦在怀里,抵在了墙上。
“你干什么?!”
苏思思惊呼一声,双手推着男人宽阔的胸膛,“你别闹,一会儿管家来接我,他要是看到......”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御庭吞到了肚子里,男人身上古龙香水的味道袭来,充斥在她的鼻尖,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
苏思思呼吸不畅,沦陷在了男人湿热的节奏中。
咚咚咚——
正当二人唇枪舌战之际,房门突然被人敲响,拧把手的声音猛然响起。
“小太太,您在吗?”
管家的声音响起。
苏思思一震,与此同时,管家拧动把手,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小太太,您睡了吗?”
“我没睡,有些点儿拉肚子。”
下一刻,苏思思猛地将卫生间的门关上,对上了男人那双戏谑的双眸。
他弯腰,轻声在她耳边道:“拉肚子?嗯?”
说着。他的手灵活的挑开了女人的睡衣。
“你疯了?!”
苏思思呼出一口气,恶狠狠得说道:“管家就在外面,你不怕被发现吗?”
江御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黑眸中似有惊涛骇浪,让苏思思看不清他到底想什么。
“不怕。”
薄唇轻启,嘴角微扬,紧接着就要去拧动厕所的门把手。
“别!”苏思思拽住了他的胳膊,双眸透着害怕与无辜。
“我怕。”
她怕。
江御庭脸上的笑容凝固,俊逸的面容虽然含笑,却没有刚刚那几分真切。
“小太太,大少爷受伤了,就是突然被人捅了几刀,这会儿正被人送到医院呢!现在凶手还没有找到,看样子是往您这个方向来了。”
苏思思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了面前凝重的江御庭身上。
她冷声道:“我没有看到。”
“好的,那您注意安全。”
管家奇怪的朝着卫生间门看了一眼,随后慢慢的推出了房间。
啪嗒一声,房门被关上,苏思思松了一口气。
江御庭也没了性质,转身就要离开。
“你等等!”苏思思拦住了他,对上了男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她薄唇微启,深吸一口气道:“江城则受伤,是不是你做的?”
江御庭随性摊手,“是又怎样?”
“这可是江宅!”苏思思气不打一处来,攥着手指蹙眉道:“你就不怕被江老爷子发现,把你赶出江家吗?”
扑哧——
男人听后随之一笑,笑容讥讽,“他或许能把你赶出去,都不会赶我走。”
“我认真的!”
苏思思抿唇,试图讲道理:“这里是江家,离老爷子这么近,你不怕他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伤害他的吗?再说了,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能离开江宅再处理?你非要...”
“我非要现在对他动手!”
江御庭抬步走向她,高大男人的身影渐渐将她笼罩。
“他在江家想要我的命,我只不过是还至彼身而已。”
漆黑的眸中闪过一层杀意,透过双眸,苏思思看到了他的惋惜。他后悔没有直接将江城则杀死,只避开要害捅了几刀!
苏思思眼底闪过错愕。
江城则想要他的命?
脑海中猛地回忆起之前江御庭浑身是血的来到自己的院子,他脚步虚浮,像是下一秒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谁做的?
是江城则吗?
不可能,他当时还在国外,怎么会把手伸到国内中呢?
苏思思盯着他,心中满是疑惑。
“你确定是他吗?江城则是学医的,是救人的,怎么可能会对你动手?”
江御庭面色突然冷了下来,那双漆黑的眸子幽幽的盯着她,轻嗤一声:“学医就不能伤人?还是你看上他了,这就要护着?”
“你瞎说什么?”
苏思思顿时恼羞成怒,气鼓鼓的一眼都不愿多看他,翻了个白眼就想走,可被男人当即拦下。
“被我说中了就要逃跑。”
“谁被你说中了?!”
不等苏思思继续反驳,江御庭猛烈的吻就星星点点的落下,绝不给她任何一丝说话的空袭。
苏思思只觉得自己嘴唇发麻,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倒在了江御庭怀中。
终于,他松开了她。
她大口大口贪恋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双眸泛着水光。
“江御庭...你是不是疯了!”
苏思思眼尾染上一层红晕,娇嗔的怒瞪着江御庭。
月色幽幽,男人的不光丝毫不保留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带着赤裸裸的侵略意味,让苏思思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
紧接着,男人饿狼扑食似的压下。
“你......”
他打横抱起苏思思,将她扔到了床上,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乌云渐渐将月光笼罩,似是披了层纱。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了健壮的肌肉轮廓与隐隐约约的腹肌。
他坐在床榻上,随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烟盒。
“怎么样?”
男人走到阳台,默默点燃了香烟,随后侧头看向用被子蒙住脸的小女人,眸中带着几分笑意。
她难得安静,像乌龟似的藏进龟壳里,只露出一双白嫩小巧的双足在外面,微微蜷缩,好像还带着几分粉红。
苏思思不说话,一声不吭。
江御庭轻笑一声,将夹着的香烟熄灭,走到女人面前就要将她头顶的被子掀开。
不对劲。
她没有反抗,顺从的耷拉着手!
男人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下一秒探上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霎时袭来!
A市医院。
周逸安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眶,神情揶揄的看向身旁男子,笑着调侃:
“江哥,你看看这都几点了,精力旺盛也吃不住您这样折腾啊,再看看嫂子这小身板,直接给人家干出病来了。”
他敲了敲手腕上的金属手表,又垂眸看向病床上神志不清的苏思思,眸中带着几分深意。
苏思思躺在床上,因为发热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双颊绯红,走的匆忙身上还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
江御庭黑眸中闪过几分心疼,“还有多久可以输完?”
“等这盐水吊完吧,没一个小时下不来。”周逸安打了个哈欠,拍了拍江御庭的肩,现在是临晨四点,睡是睡不成了。
“她为什么突然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