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愤怒之几乎顶穿了天灵盖,满脸涨的通红。
而孙方庆没有再说话,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心中比谁都清楚,王军现在还不知道陈潇的厉害呢。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能量要大过一个家族。
而陈潇就是这种人。
他早就听说了京都张家的事,张天恩为了让陈潇出手,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甚至在被陈潇治好后,依旧尊敬陈潇,愿意将陈潇当成他张家的座上宾。
这可都是他朋友在京都时打电话说的。
连张家都不想和陈潇闹的不愉快。
宁可不赚钱,甚至是赔钱,也要讨好陈潇。
就是为了能够交好这个能人。
而王家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而王军让人将孙方庆送了回去。
毕竟刚刚只是一时兴起,为了儿子实在没有办法才会对孙方庆下手。
如果孙方庆这样的神医有什么意外,恐怕整个北淮市的王权富贵都不会放过他的。
孙方庆也不想搅入这场争斗中,连忙跑路。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警告王军,“陈先生已经给你下最后通牒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得罪他了,赶紧下跪认错吧!”
而这句话却被王军忽视了。
他觉得孙方庆是在胡说八道。
一定是被陈潇在北淮市的传闻惊住了。
他可不这么认为。
一个小小毛头小子,哪里是王家的对手?
如果除掉陈潇能够和宋渊进一步关系,那京都的张家还算远吗!
今天,他一定要将陈潇抓回来。
一定要让陈潇为儿子治病,同时,又要利用他,讨好宋渊。
这是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
而此时的陈潇并没有回到明水院落,而是在范江给他的那套江景房里。
他此刻现在窗前,静静的看着外面的江景,内心平静的如一滩死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瞄了一眼时间。
差不多快到了吧。
陈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果不其然,下一秒好几辆面包车停在了江景房的门口。
从车上下来二十几个黑衣人,手里面还拿着棍棒。
甚至带头的那个黑衣男人的腰间,还别着更危险的武器。
陈潇的眼底泛着淡淡的金光。
他早就已经将这些全部看在了眼中。
人还没有闯进来的时候,陈潇就已经主动出门了。
带头的男人冷哼一声,大声的喊道:“现在跟我们离开,可就不会受那么多的苦头了。”
陈潇脸上的表情依旧淡定,英俊的脸上透着一股潇洒之色。
“就凭你们?还想要抓我走?恐怕到时候王帅尸体都凉了!”
对王帅下手的那一刻,陈潇就已经料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不过没想到王军还是这么强硬。
真是小瞧自己啊。
当时张天恩还不确定他能不能治好自己的病,就已经付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尊敬和优待。
这就是两人的差距。
“哼!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抗住我们这么多兄弟!”
说着,黑衣人立刻挥手,他周围的人全部拿着棍子上前。
陈潇此刻的五感已经无比灵敏,一个小小的呼吸,一个小小的迈步,甚至是关节活动的声音,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动作划破空气的声音率先传入陈潇的耳朵中。
他的四肢比五感还要敏捷,不仅能够迅速的躲避,还能够迅速的还击。
短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人就已经相续的被陈潇放倒。
而带头的男人从一开始的鄙夷,到最后的惊讶,惊恐。
他看不出陈潇学的是哪家武术,却能看出他的动作暴力又直接。
每一招都是致命,每一招都是针对对手的。
看到自己的人被逐个放到,黑衣男人脸色一黑:“看是你动作快,还是我的枪快!”
他从腰间掏出家伙的瞬间,陈潇就已经听到了他动作所带起的风声。
并且眼尖的看到他关节的变化,早就已经推动他的路线,直接躲避。
一个明晃晃的子弹直接从陈潇的身边擦过。
种种瞬间,才过去不到几秒钟的时间。
等黑衣男人再缓过神来时,陈潇已经到达了他的面前。”
“看样子还是我快。”
说完,一巴掌劈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陈潇可不懂什么招式,不过在医学上,这次的确能够让人昏迷过去。
男人吓得眼珠子睁得老大,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就已经晕了过去。
陈潇拍了拍手,只觉得这次的活动过于激烈,身上都出了一层热汗。
就像是运动过一番。
“还能站起来的,滚回去和王军说,让王帅滚过来磕头见我,说不准大发善心,还能治治王帅,再晚点……就准备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瘫在地上撞晕的几个人迅速的逃离现场,跑回了王家。
王军本以为能够看到手下将陈潇绑回来的画面,谁知道这几个男人像是丧家之犬,连滚带爬的跑回来,三步摔了两个大跟头。
“王总,不好了!我们全军覆灭了!”
“而且陈潇说,让少爷滚过去磕头去见他,不然……不然就让您赶紧给少爷准备棺材!”
听完这些话,王军生气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到测地上。
脸上的愤怒不言而喻,心里更是惊讶。
就是怕弄不过陈潇,他特意让心腹带着武器过去。
谁知道,居然还输了?
“我不是让你们带枪了吗?怎么还会这么惨!”
王军生气的问道。
可不问还好,一问几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恐怖的神色。
“陈潇就是鬼啊,见过空手夺白刃的,没见过离那么近,还能给人下枪的,这简直就是魔鬼!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
王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肯定是自己的人不够厉害,居然被陈潇下了枪!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
连忙拿出手机给此人打电话:“喂?是宋总吗?”
宋渊可是陈潇的敌人,在北淮市的所有热都知道。
宋渊的未婚妻可是许宁晚,而许宁晚却和陈潇走的很近。
宋渊的头上恐怕已经顶了一片青青草原了。
这事放在谁的身上,都不会忍的。
“有事吗?”电话那头传来了冷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