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到南临市以后,勾搭的小姑娘,听说不少啊。”神秘少女双眼幽幽的看着我。
盯得我都莫名带着一股紧张。
犹记得,当时这位神秘少女提醒过我,不能和其他女孩太过亲密,不然就,阉了我?
不过听了神秘少女的话,我眉毛微微皱了皱,自从那一夜见过面后。
我再也没有和她接触过。
她怎么会知道关于我的事情?
我疑惑的开口说道:“你在暗中调查我?”
“当然。”神秘少女倒是直接的点了点头,伸出手指算了起来。
“南临市,赵家的千金大小姐。”
“茅山派的掌门徒弟姜清。”
“哦,对了,最近还有一位圣魔教的圣女,苗芊芊。”
我平静的说道:“我和她们,都是普通朋友。”
“是吗?”神秘少女淡淡一笑。
我皱眉起来,沉声说道:“姑娘,就算我和她们有什么关系,应该和你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我叫白谨儿,当初,你爷爷死之前,和我家订过一桩婚约。”
她的双眸看着我,平静的说道:“也就是说,我是你的未婚妻,你说,和我有关系吗?”
白谨儿的话,我倒是并不意外,毕竟我早就有过关于这方面的猜测。
我摸了摸鼻子,想了想,开口说道:“白姑娘,关于我们两人的婚事,是老一辈人定的,算起来,我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
白谨儿淡淡一笑,说道:“你放心,我可没有要着急嫁给你。”
“按照我家里的长辈和你爷爷的约定,最起码,你也得度过三个劫难,活下来了,才会找你履行婚约。”
“如今你第一个劫难,能不能活下去,都很难说呢。”
听着白谨儿提到这件事,我也顺势问出了疑惑:“白姑娘,你看起来,应该知道我这一劫究竟是什么情况。”
“方便的话,能告诉我吗?”
白谨儿平静的说道:“两天后,会有地府阴司,来索你性命。”
听到这,我脸色微微一变,有些震惊:“阴司索命?这怎么可能。”
“难不成,我阳寿没了?”
她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具体原因,我不能告诉你。”
我面色凝重,我从小便知道,我这三个劫难,会不寻常。
但我没想到,第一劫,便会遇上阴司索命,这近乎于是死局。
要知道,那可是地府阴差索命。
总不至于,和地府阴司干一仗吧?
可我又感觉不对。
阴司索命,按理说,只会索阳寿已尽,并且眷念人间,不愿去投胎转世的恶鬼,恶灵。
怎么会索到我身上来呢?
我此时这生龙活虎的样子,哪一点像是阳寿已尽的模样了?
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
想着这些,还想再问白谨儿一些问题。
可当我抬起头,朝白谨儿看去时,她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这座凉亭。
刚刚她坐在的位置,空空如也。
我深吸了一口气,并未在此逗留,赶回了酒店之中。
回到酒店,躺到床上,孟浪倒是还未入睡,一直等着我。
见我回来,赶忙上前来,询问我怎么回事。
我简单的将白谨儿所说的话,告诉给他。
“咦,奇怪。”孟浪皱眉起来:“阴司索命?”
“恩。”我苦笑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好消息是,总算是知道,我这一劫,究竟会遇上什么。”
“坏消息则是,目前来看,这个问题,倒是有些无解。”
阴司索命,看起来很简单的四个字眼。
但却极难应对。
最简单的一个问题,人家阴司来索我的命,我是反抗,还是不反抗?
不反抗,人家直接给我带到地府报道去了。
若是反抗,问题更大。
真当地府阴差是吃干饭的呢?
虽然我并没有和阴差打过交道。
但我从爷爷留下的许多书籍的记载中,也知道对抗阴差的下场。
根据记载,在明末时,就有一个魔教的修士,邪法高深,寿元耗尽后,仍然留在阳间,为非作歹。
一位地府阴差赶来,想要索他的性命,前往地府交差。
没想到这魔教修士,仗着魔教人多,且提前布下阵法。
竟是将这位阴差,打得魂飞魄散。
此事后,地府勃然大怒。
你想活命,反抗阴差,这倒正常,毕竟谁都想要继续活下去。
此乃人之常情。
但你把人家阴差打得魂飞魄散,这就是另一码事了。
第二天夜里,整个魔教,上百个魔教份子,所有参与帮忙对付阴差的人,全部暴毙而亡。
此事,在当时阴阳界,也起过一些争议。
有人说,地府拘魂,应该按照寿元来判。
这上百暴毙而亡的魔教份子,有许多都寿元未尽。
地府就这样,把所有人全部拘到地府,是否有些不太符合常理。
可后来,人家地府也有话说啊。
人家阴差死了,想要将此事调查清楚,自然要把所有参与此事的人,请到地府,挨个询问事情经过。
想要将他们请到地府,自然就得杀光他们。
所以这事,合情合理,合规合法。
自此以后,便鲜少出现有人敢正面反抗阴差的案例了。
所以,我呢?
我不禁陷入沉思之中,束手就擒?还是……
想着这个问题,我脑袋更是一团乱麻。
还不如不知道是阴差来索命呢,好歹还能再安安稳稳的睡上两天。
时间过去得很快。
自从得知会是阴差索命后,我这两天也没有再出酒店,而是让孟浪出去,帮我买了许多制符的材料。
准备许许多多符箓。
看着我画着符,旁边的孟浪都忍不住问我:“你小子,难不成是想对付地府阴差?”
“你可不能乱来啊。”
孟浪一方面,自然也是出于对我安全的考虑。
当然,另一方面,恐怕是怕我万一真把地府阴差杀了。
到时候地府不分青红皂白。
把他也被带到地府受审。
“放心,我可没那么蠢。”我开口宽慰说道:“我只是先准备,以防不备,你难不成以为,我还真要和阴差动手?”
“那可说不准。”孟浪一撇嘴,忍不住说道:“你这小子急眼了,恐怕是能作出这种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