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满脸通红地靠在武九怀里,一杯接一杯地给他倒酒,武九则是敞开了怀,一边大口吃水果,一边偶尔喝两口。
再看裕亲王,一脸郁闷地坐在那儿,明显是被武九的气场给镇住了,动都不敢动。
陈诚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冲两人喊了一声:“搞定了,咱们回家!”
裕亲王一脸兴奋地看着陈诚,快步走上前,压低声音说:“快走!我跟武九这家伙待一块儿真难受,那女的,哎呀,太不像话了,简直有辱风化!”
武九听到后,应了一声,立马站起来,毫不留情地把老鸨给甩到一边,迅速穿好衣服,大步走到陈诚旁边。
老鸨趴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武九的背影喊:“官人,记得常来啊!”
但武九头也没回,跟着陈诚就离开了卫河酒楼。
旁边一个歌女见状,赶紧跑过来扶起老鸨,笑着打趣说:“梅姐,哪个男人能让你这么着迷啊?”
梅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羞又恼地说:“你懂啥!我在卫河酒楼这么多年,头一回见着这么爷们儿的男人,那身材,那表情,还有那股子野性,见过他之后,别的男人都入不了眼了,你小丫头片子,不懂!”
“我认定他了!谁也别想跟我抢!”梅姐一脸坚定。
歌女听了,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没人跟你抢,我倒是觉得他旁边那位更合我眼缘。”
......
三人出了门,陈诚开玩笑地说:“喜欢不?喜欢我就帮你带回家?人家可是对你一见倾心呢。”
武九摇摇头说:“不喜欢,太弱了...我得找个强壮的女人。”
接着,武九突然认真起来,对陈诚说:“少爷,我刚才想明白了件事。”
“什么事?”陈诚问。
武九抬头望了望天,叹了口气说:“可能这世界上,已经没人能让我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了。”
“所以,我打算多找几个女人给我生娃,等他们长大了,说不定能跟我比划比划!”
陈诚和裕亲王听了,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经过十多天的精心筹备,京城里头已经弥漫起了浓浓的节日气氛。
那大街小巷,挂满了五彩斑斓的装饰,花灯璀璨,游船穿梭,还有各式各样的小摊贩沿街叫卖,热闹非凡。
敲锣打鼓声、喇叭声交织在一起,简直就是一片欢乐的海洋。
陈诚来了京城,感觉这节日氛围格外新鲜,毕竟在清水县里头,虽然他也常搞些活动热闹热闹,但跟这儿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清水县,陈诚可是个会玩的,隔三差五就组织些活动,舞台表演、相声小品,老百姓都爱看。
时间长了,这些文艺活动就成了习惯,不用官府操心,老百姓自己就张罗起来了。
不过嘛,过年过节也就那么几样,久了也就习惯了。
可到了京城,嘿,那就不一样了!活动规模宏大,参与的人山人海,那才叫一个壮观。
这种万民同乐的场景,真是让人打心眼儿里高兴。
再说说卫河酒楼吧,这种地方在节日里更是变着法儿地折腾,搞得比平时还要隆重。
那卫河酒楼前那条街都被他们包圆了,节日气氛浓得化不开。
官府呢,这时候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平时日子单调,难得这么热闹一回,谁也不想扫大家的兴。
街面上还设了临时摊点,搞起了竞标,陈诚这家伙手气不错,抢了个黄金地段。
越靠近卫河酒楼的地方,东西自然就卖得越贵,到了街尾,那就是平民百姓的地盘了,价格亲民得很。
陈诚这摊位,可是他自己亲手设计的,简约又不失奢华,连卖货的小厮都跟别人不一样,全都是穿着轻纱的美女,那叫一个养眼。
这生意,不火都难啊!
脸上遮着神秘面纱,身上闪烁着好多小亮片,就像是从异域来的美人一样。
天慢慢黑了,街上的彩灯一盏接一盏地亮了起来。
陈诚趁着这节日的喜庆,带着家里亲近的人出来逛逛,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武九和裕亲王这两个跟屁虫当然也在,还有活泼的小竹、文静的宫徽羽。
小竹一看到这么热闹的场景,兴奋得不得了,没逛多久就自己跑去玩了。
宫徽羽呢,虽然也跟着,但眼神里总是带着点忧伤和怀念,好像在想着什么。
陈诚注意到宫徽羽有点放不开,就转身对她说:“今天大家尽情玩,想买啥就买啥,我请客!”
其他的随行都被陈诚用银票打发了,就剩下宫徽羽愣愣地在原地跟着他。
陈诚转头看向宫徽羽:“你怎么不去逛逛呢?”
宫徽羽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去了,我不太喜欢过节,跟着少爷走走就好。”
陈诚还是从怀里掏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递给宫徽羽:“好,那你要是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就买下来,不够的话从你工钱里扣。”
宫徽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再次看向陈诚,心里那个气啊。
这家伙,就这么不待见她吗?
她又羞又怒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花钱超了不能找府里报销?”
陈诚淡淡地回了一句:“因为你不是清水县的户口啊。”
宫徽羽听了,直接无语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四个人继续在街上溜达,但宫徽羽明显心情不佳,脸上没什么笑容。
裕亲王呢,跟个撒欢的小狗似的,看到啥都觉得新鲜,买了一堆东西,最后全堆到了武九身上,武九都快成移动货架了。
走到卫河酒楼门口,陈诚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精心设计的摊位,心里那叫一个得意:“瞧瞧,这才是咱们的宝地,今晚就靠它开张大吉,赚个盆满钵满!”
武九却挠挠头,有点不解:“少爷,你这摊位怎么看着还没弄完呢?连花都没有一朵。”
裕亲王也跟着起哄:“对啊!对啊!就两根破木头梁子,刷了点漆就算数了?姐夫,快说到底是谁干的,咱们去给他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