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饭局临时成了茶话会，吃着吃着就聊起来了。

在聊天的技术上，我算是个全才。

小到农村老家的泥腿子，大到白毛鸡这样的道上大哥，我都能做到侃侃而谈。

得益于曹老头长达三年的说教，对于一些高端问题，比如管理、人心、信仰、谋略，乃至因果之类的东西，我都能随手拈来。

以前曹龙曾经点评过我，说我是天生混江湖的。

确实，在曹老头的培养下，这句话用在我身上，一点也不违和。

可能是从我身上找到了对话的乐趣，我和白毛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