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一听离无邪的话，马上就明白了。

显然他也曾受过齐燃的指点，秦荒死在陈凡的手里，这相当于是让齐燃丢了面子，所有离无邪现在准备将这个面子替齐燃找回来。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正确的，但眼下却不成立。

只因陈凡和对手的身份处于极端的对立状态，正邪之间终有一战，即便没有这件事作为导火索，这一战也不可避免。

既然想明白了这些，陈凡也便不再多说一句。

他并没有急着动用石锤，而是祭出了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