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招娣脸皮薄，听见朱文芳说张永康喜欢自己的话，瞬间脸红了。

“朱文芳，你别胡说，毁了人家吴招娣的名声，我只是把吴招娣当朋友而已，她笑起来确实好看啊。”

张永康只是第一次见到吴招娣笑，觉得有点好奇而已。

吴招娣在学校里，穿着朴素的衣服，老是低着头，独来独往的模样，张永康今天看见吴招娣笑，难得多了一种表情，觉得挺新奇的。

“那我呢，我笑起来好看吗？”

朱文芳开口问道。

“你那大嘴巴笑起来和食人花一样。”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