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放去餐厅吃早餐，看见弗兰克一边端着盘子取餐，一边东张西望。

林放取了餐盘走过去，用英语问道，“弗兰克，怎么了？”

“林放，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为什么姜局长和杜小兰不见了？”

“她们有事情，提前回去了。”林放夹过一片面包，淡淡地说。

林放心想，姜珊珊肯定是觉得丢人，天不亮就拉着杜小兰退了房。

“太可惜了，我还没和她们交流够呢。”弗兰克摇摇头，又问道，“昨天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