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婆，你困了就放倒座椅爬到后面去睡。”

沈州有些疑惑，难道姜舒月昨晚没睡好？

他早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啊，又没对她干什么，她不应该也早就睡了吗？怎么今天一副熬了大夜的样子。

姜舒月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继续歪着头迷瞪眼。

其实他不知道，昨晚沈州睡着后，姜舒月通电话跟人吵了一架，躺在沈州身边很晚才睡着，听她讲电话的语气，应该是燕京老家打过来的。

回程很快，沈州先是到了工业大学这边一趟，见小富婆在车里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