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彻摇头。

“不是，赫斯年纪小、性格浮躁，内心不够沉稳，他撑不起背后主使的头衔。我猜，他应该是幕后老板的手下。”

冯健翔一听，忽然觉得力不从心。

“老大，我们好不容易找到邦孟衡的犯罪证据，但现在却发现背后还有幕后黑手！这意味着我们的努力几乎要付诸东流……而且我们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当中，而他们还隐藏在暗处，这让我们以后的行动变得更加艰难……”

祁彻：“健翔，这条路，从来都不容易。”

冯健翔叹了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