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江蓝栀的声音，祁彻能感受到她怅然若失的凄凉和无助。

他心乱如麻，缩着拳头赫然转身怒瞪着她。

“你是傻了还是聋了？当真听不懂我对你说的那些话？江蓝栀，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江蓝栀微仰着头，试图把眼眶里的灼热憋回去。

“好，我们不在一起，我听你的。只要不回国，我什么都答应你。”

祁彻胸口堵得慌，本想狠一把继续剜她心，但被她眼角划过的两滴泪刺痛了心脏。

他叹了口气，凝眸望着她，抬手抹掉了她的泪痕，语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