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话出口的那一瞬间，聂雨燕的大脑神经猛然一跳。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本来应该说的是助理，现在却变成了秘书。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自己说的话，该不会被子凡误会吧？

他要是因为这样，觉得我贪心，该怎么办？

“你好像不是很在状态？”

“待会儿还是我自己去看吧，你坐在招待室多休息一下。”

张子凡感觉聂雨燕和平时不太一样。

最终归咎于，应该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