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肯定不能自己独吞，得大家伙一起赚。”秦川说道：“舅舅你在远东经营多年，毕竟有各方面的人脉，等到以后修建管道的时候，从管道公司那里承包项目就可以了啊！”

这项目，有总包，有分包，一层层地转包下去，最后干活的人，连十分之一的钱都拿不到，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赫梅利诺夫神情复杂地看了秦川一眼：“我在远东有人脉有什么用，得在莫斯科有人脉才行，这些石油财富，目前都掌握在几个寡头手里……”

“寡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