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是个疯子!”铁木澜捂着被炸伤的胳膊,咬着牙道,但他的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听不清楚。
他狠狠的瞪了秦子轩一眼,然后便要杀掉秦子轩。
但这个时候,秦子轩也恢复了战斗力。
俩人继续大战起来。
秦子轩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而铁木澜也没讨得什么好处,同样受了伤。
两人再一次缠斗起来,秦子轩抓住机会,一掌拍向铁木澜的腹部,他趁着铁木澜没反应过来,立马抽出长剑刺向了铁木澜。
“叮”的一声脆响,长剑插进了铁木澜的胸膛。
铁木澜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秦子轩,似乎想不通秦子轩怎么会有这种武器。
“去死吧!”秦子轩拔出长剑,再一次刺向铁木澜。
这一刻,他已经顾不得铁木澜的身份了,他必须要杀了铁木澜!
“嘭”的一声,秦子轩的长剑被弹飞。
秦子轩一惊,侧头望去,只见铁木澜身旁突然多出一把阿图鲁的铁戟。
然后铁木澜直接挥动铁戟砸向了秦子轩。
秦子轩躲闪不及,整个人都被击飞了出去。
“咳!”秦子轩喷出了一口鲜血,身体蜷缩在地上,他艰难的支起身子,然后慢吞吞的站起身子。
“你果然很厉害!”秦子轩擦拭掉嘴角的鲜血,目光灼热的注视着铁木澜。
“呵,废物终究是废物,哪怕你有再多的底牌,你依旧是废物!”铁木澜轻蔑的望着秦子轩。
“不!我一定会打败你的!”秦子轩攥紧了拳头,眼中满含着执拗。
“我等着!”
秦子轩没有再言语,他的目标一直非常的明确,就是要打败铁木澜,他相信自己可以为皇甫辰争光!
他要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
铁木澜静静的站在那里,他眯了眯眼睛,冷冽的说道:“今天我要让你死在我的刀下!”
闻言,秦子轩不再犹豫,再次举剑冲向了铁木澜。
“铛铛铛”数声,铁木澜的铁戟挡开了秦子轩的攻击。
秦子轩的剑招愈发凶猛,每一剑都带着浓浓的杀意。
铁木澜一直都在躲闪,偶尔会还击,但是却并没有对秦子轩造成多大的伤害。
忽然,铁木澜将铁戟架在了秦子轩的脖颈之处。
“秦子轩,我承认我小瞧了你,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潜力!”铁木澜的声音透露着森寒与嗜血。
“但是现在,你该结束了!”说完,铁木澜手一扬,铁戟朝着秦子轩射了过去。
“嗖”铁戟穿过空气,瞬间就来到了秦子轩面前。
秦子轩瞳孔骤然收缩。
“铮”
一股危险的感觉席卷全身,秦子轩条件反射的伸出双臂,抓住铁戟。
但由于他受了内伤,手指甲都已经断裂,铁戟划破他的皮肤,留下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咔嚓!”铁木澜用力掰断了铁戟,秦子轩失控,身形摇晃着往后退了几步,最终狼狈的倒在了地上。
铁木澜一步一步逼近秦子轩。
秦子轩抬眸,目眦欲裂的盯着铁木澜,但却毫无畏惧,即便知晓胜算不足三成,但他依然不愿放弃,因为他若放弃了,那么南国就输掉比赛了。
秦子轩握紧长剑,咬着牙准备迎敌。
然而,铁木澜并未动手,他缓缓蹲在秦子轩的身前,冷嘲热讽道:“我说过,你永远都赢不了我!我的父亲,我的爷爷,都曾是上周国威震四海的将军!你跟我比,差得远了!哈哈……”
“滚!”秦子轩低吼出声,他心情很不爽,他很生气,因为自己竟然打不过铁木澜!
铁木澜的脸色变得扭曲,他捏住秦子轩的脸颊,恶狠狠的说道:“我要让你记住,这辈子你都别想超越我!”
秦子轩咬着牙,拼命的反抗着,但却始终挣脱不了。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
只见他从袖口拿出了皇甫辰送给他的燧发枪。
随后他瞄准了铁木澜。
铁木澜微怔,但随即不屑道:“凭这东西?就想赢我?”
“砰!”的一声,燧发枪射出的子弹瞬间贯穿铁木澜的喉咙,鲜血顿时飚出。
铁木澜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子轩,最后倒在了血泊当中。
“咳咳……”秦子轩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刚才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才勉强杀死了铁木澜。
秦子轩擦拭着唇边的鲜血,然后艰难的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前线。
他要赶快疗伤!
他的伤势已经不容许他在待下去了!
而皇甫辰立马扶住了秦子轩,焦急的说道:“子轩,你受伤了,先找个地方治疗伤口吧。”
秦子轩摇了摇头,说道:“陛下我没事,先去救影吧!”
皇甫辰点了点头,然后背起秦子轩往后方赶去。
秦子轩靠在皇甫辰的肩膀,虚弱的笑了。
其实他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了,但皇甫辰能够立马过来扶住他,他真的很高兴。
他的陛下没有抛弃他!
他相信总有一天,南国会崛起!到那个时候,皇甫辰将成为所有人仰望的存在!
而这个时候,对面的上若问阴沉着脸看向了皇甫辰:“你的部将秦子轩刚才用的是什么武器!”
皇甫辰淡漠的扫了一眼对面的上若问,然后继续朝前走,连句话都懒得和上若问多说。
看着皇甫辰那样的态度,上若问更加的愤怒,他咬了咬牙,大喝道:“来人!给我发起冲锋!”
皇甫辰眉头一皱,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冷冷的盯着上若问。
“上若问!你这是干什么?我们现在可是平局?”皇甫辰冷冷的质问道。
“哼!”上若问不屑的哼了一声:“皇甫辰,只是平局而已,你有本事可敢和我站上一场吗!我们两个皇帝,倒要看看是谁厉害!”
他的话音刚落,两边的人马便立马阻拦道:“两位陛下,切莫伤了和气啊!”
上若问冷冷的瞥了一眼皇甫辰,冷酷的说道:“怎么?皇甫辰,莫非你怕了?”
皇甫辰嗤笑一声,“我怕你?我不过是担心你死在战场上罢了,毕竟你可是上周国皇室唯一剩下的独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