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这玉石佛像,林东便是打给了陈欣欣。
不一会儿,陈欣欣驾车轻盈地停在了店门口。
她优雅地从车上走下来,身着一袭晚礼服,宛如月光下的女神。
礼服的设计既显身材又不失大方,将她高贵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
她的出现,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林东,准备好了?”陈欣欣微笑着打招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赏,“不过,你这一身西装,虽然看起来不错,但对于今晚的场合来说,可能还不够体面。”
林东听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这身西装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贵的了,没想到还是不够格。”
“不是价格的问题,”陈欣欣解释道,“而是出席这种高端场合,礼服的款式和剪裁都需要更加考究。等这次宴会结束,我带你去订做几套合身的礼服,下次你就能更好地融入这个圈子了。”
林东听后满心欢喜,“那真是太好了,我又涨见识了。以前总觉得穿一身奢侈品就足够体面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讲究。”
“在这个圈子里,体面不仅仅是靠物质堆砌出来的,”
陈欣欣语重心长地说,“更多的是一种生活态度和品味。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林东神秘地笑了笑,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我准备了一尊古玉佛像,相信这份礼物一定会让人眼前一亮。”
“哦?”陈欣欣听后颇感兴趣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尊不同寻常的佛像。
她仔细端详了片刻,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份礼物确实很特别,看来你花了不少心思。”
两人相视一笑,对即将到来的宴会充满了期待。
林东和陈欣欣步入豪华的宴会会场,灯光璀璨,人影交错,华服香鬓,尽显上流社会的繁华。
陈欣欣轻挽着林东的手臂,两人间流露出一种微妙的暧昧氛围。
他们并肩走向送礼登记的区域,准备献上他们精心挑选的礼物。
“看来今天的场合相当隆重啊。”林东环顾四周,不禁感叹道。
“是啊,今天来的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陈欣欣回应着,同时指了指前方的登记台,“我们先去登记礼物吧。”
二人走到登记台前,一位穿着得体的服务人员微笑着迎接他们。
“二位好,请问是来登记礼物的吗?”服务人员礼貌地询问道。
“是的。”陈欣欣点了点头,随即将手中的白玉兰花瓷瓶递了过去,“这是我们准备的礼物,请登记一下。”
服务人员接过瓷瓶,仔细查看后登记在册,并给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非常感谢二位的礼物,它将被妥善收藏。”
随后,轮到林东登记礼物。他将自己精心挑选的古玉佛像递了过去,“这是我的礼物,也是一件有特别意义的佛像。”
服务人员同样认真地接过佛像进行登记,并抬头看了林东一眼,“这尊佛像看起来非常有历史感,感谢您的精心挑选。”
在登记礼物的过程中,林东注意到旁边已经登记在册的礼物清单。
他扫了一眼,发现不少人送的都是价值高昂的佛像,价格都在几百万以上,甚至有的高达五百多万。
这让他不禁咋舌。
“看来大家都很舍得下本钱。”林东轻笑道。
“这是自然的,”陈欣欣回应道,“在这种场合,礼物的价值往往代表着对主人的尊重和自身的地位。不过,我相信你的礼物一定能够脱颖而出。”
林东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林东和陈欣欣准备离开登记区域的时候,一位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他瞥了一眼林东刚刚登记的佛像,随即皱起了眉头。
“哎呀,这是哪里来的朋友,送的这佛像……嗯……有点意思。”男子似笑非笑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林东闻言,转头看去,只见这位中年男子一身名牌,手腕上还带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显然是宴会中的一位贵宾。
“怎么,我的佛像有何不妥吗?”林东不卑不亢地问道。
中年男子轻笑一声,“朋友,不是我说你,这次宴会可是陈老夫人的九十大寿,你送这种劣等佛像,未免有些不太合适吧?”
“劣等佛像?”林东眉头一挑,“何以见得?”
“哼,你看这里。”中年男子指着佛像的一处瑕疵说道,“这种佛像,一看就是工艺品,怎么可能是真品呢?而且,陈老夫人平生最爱收集佛像,她老人家见过的佛像比你吃过的盐都多,你送这种货色,岂不是班门弄斧?”
周围的一些宾客听到这边的动静,也纷纷围了过来,窃窃私语,对林东的佛像评头论足。
陈欣欣见状,有些担忧地看了林东一眼,生怕他受不了这种嘲讽。
然而,林东却面色如常,仿佛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这位先生,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林东微微一笑,“这尊佛像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却是我精心挑选的。它虽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品,但却有着特殊的意义。我相信,陈老夫人会懂得它的价值。”
中年男子闻言,不禁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林东会如此镇定地回应自己的嘲讽。
他上下打量了林东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特殊的意义?那我倒是想听听,这尊佛像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这人叫任显成,也是个开古玩店的。”陈欣欣低声道,“别理他。”
林东闻言,便是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身看向了陈欣欣,“欣欣,我们走吧,宴会应该快开始了。”
看着林东转身要走的背影,任显成不屑地哼了一声,快步跟了上去,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怎么,小子,没本事还敢来参加这种宴会,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林东停下脚步,微微皱眉,转过身来面对着任显成。
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冷淡,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我本来懒得理你,可你似乎越来越不知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