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什么时候男的最开心。

那绝对是两个女神在身边的时候。

但什么时候男的最害怕。

那也绝对是两个女的问你问题的时候。

“来，告诉姐姐，欧阳进修为什么会流口水？”

这是上官燕咬牙切齿说的。

林云没想明白，明明她此刻可以用受着酷刑来形容也不为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一样，只注意欧阳进修流不流口水。

不过最让林云感到头皮发麻的，是背后那道清冷到不似人间的声音。

“体内住着一个老巫婆的感觉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