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听到了007的询问,手指轻轻地将自己身上的睡袍拢好,“催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我当年本来想学心理学,但为了离他近一点,所以放弃了爱好,选择了我一点都不感兴趣的经济学。”
007看着自家宿主这副模样,有些心疼,但很快自家宿主就从酒柜里翻出了昂贵的红酒。
蜡烛鲜花,红酒,优雅的音乐……
第二天早上,崔景和从床上起身,便看到了房子里的一片狼藉,他拿手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空窗期太久,才会如此的疯狂。
手轻轻的拍了拍木槿的脸颊,看对方迷迷糊糊的没有醒来,他直接扔下一张卡,开口道,“如果我有需要的话会给你打电话。”
木槿在听到房门被关上的一瞬间,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银行卡,没有忍住笑出了声,“现在,有钱了。”
木槿一大早做了美味可口的早餐,送到了医院病房,两个人有了昨天晚上的经历,关系似乎也拉近了一些。
陆今安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觉病床前有人忙忙碌碌的,睁眼便看到了热气腾腾的早餐,“姐姐,你居然给我送了早餐。”
木槿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温柔的笑容,“你昨天晚上那么惨,我当然要给你送个早餐。”
木槿说着将牛奶贴在了陆今安脸颊上,脸上露出的笑容透过阳光印在了陆今安心里,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他难得的真心笑容。
木槿从病房走出,来到了公园,牵着自己兼职的大黑狗,李昕甜出差回来,整个人慵懒随意。
对于那天下雨放木槿鸽子他只是声音淡淡地说了一句,“非常抱歉,我出国玩了一圈,给你带了礼物。”
木槿适时地摆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姐姐给我带礼物了,天呐,谢谢你。”
李昕甜将自己从国外买的礼物拿给木槿,昂贵的包包和漂亮的项链,木槿每看到一个礼物,脸上都配合着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李昕甜看着对方那崇拜的眼神,他缓缓地靠坐在了沙发上,“你也别这么小家子气,这些东西才值几个钱。”
木槿配合地点点头,随后笑着将这些礼物收了起来,“谢谢姐姐。”
李昕甜有些高兴的来回把玩着自己的指甲,木槿上辈子见过太多,立刻像是注意到了什么突然欣喜的开口,“姐姐,你手上做的这个指甲真的好漂亮,这个钻石真的好闪好亮。”
李昕甜听到这话瞬间开心了起来,“是不是,这个指甲上面的钻石都是真的,这种小克拉的钻石最不值钱……”
木槿拍完马屁之后,拎着大包小包转身离开了别墅区,他将自己用得着包包和首饰放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木槿虽然有些嫌弃这个破房子,但是现在他有钱,可以直接将这个房子买下来。
老房子老小区的唯一好处就是住的人越来越少,他可以安静的待在这儿做自己想做的事儿,而破房子又符合白莲花的人设,一切都如此的完美。
木槿下午约了房产中介,虽然他分手后能得到500万的创业资金,可是作为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木槿极其不愿意自己变成一个穷人,不是说穷人不好,只是有时候想要让别人看得起,还是要有说话的资本。
木槿发现这个世界做减脂餐的品牌并没有,而且也没有做这方面的广告,木槿将自己所有的钱归拢到一起租了一家门面,便开始风风火火地跑装修。
木槿这天刚从建材市场出来,绿灯马上变成了黄灯,木槿有些着急地朝前跑,自己前面有一个老大爷,人哆嗦嗦的走,在木槿走过时,两眼一翻直接晕倒在木槿面前。
身后的汽车有些不耐烦地按着喇叭催促,站在马路中央车水马龙看着危险极了。
倒在地上的老人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木槿要不是知道原本的剧情线,真的会怀疑面前的这老爷子是碰瓷儿的。
木槿冒着自己被车撞到的危险,扶起来已经睁开眼但是神志有些不清楚的老爷子踉踉跄跄地朝着不远处的便道走去。
旁边的人没有一个主动帮忙,木槿没有办法只能将老爷子扶到一旁的座椅上,随后着急地打通了急救电话。
木槿这段时间怎么也没想过自己竟然来医院来得这么勤,早上刚给陆今安送了早餐,这会儿就送这老爷子来了医院。
很快博老爷子被推到了病房,医生和护士假装抢救,木槿走整个人晕晕乎乎地坐在了医院的长廊上。
今天的天气真的很热,有人会中暑晕倒其实是很正常的。
很快医生走了过来,开始询问木槿,“请问,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木槿脸上露出了一抹假笑,“我不是病人的家属,老爷子在马路中央直接晕倒,我这边害怕老爷子出什么问题,将他移动到了旁边。”
“如果你想要找家属签字的话,我觉得应该报警处理,毕竟我不是病人的监护人,也没有办法替病人做决定。”
医生没有想到木槿居然说了这么多,甚至在警察来了之后,木槿直接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录像,害怕自己会因为这次事情而给自己招致灾祸。
病房里,老爷子听着属下的汇报,没有忍住笑出了声,“这丫头还挺聪明的,善良聪明,长得也漂亮,就是他吧!”
律师很快将文件递给了老爷子,傅老爷子大致的扫了一眼随后就在文件下方签了名字,这是一份赠与合同。
警方很快通知了家属,站在病房门口的木槿和博景深二人四目相对,都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于巧合。
博景深打开病房门看着虚弱得不像话的老爷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爷爷,您出门怎么不带阿姨和保镖?”
博老爷子听着大孙子质问的话,有些不高兴地冷哼了一声,“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居然敢教训你爷爷了?”
博景深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这样的爷爷,刚才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快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