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喝够了酒,摇摇晃晃地回房间。自始至终,茗渊都不敢再碰她。
茗因一身酒味倒在床上,沾到枕头便睡。
而茗渊能做的,只有帮她盖好被子,收起露台的酒和酒杯,关门离开。
第二天中午,茗因才从楼上下来。
她揉着乱糟糟的头发,身上是宽松又厚的居家服,眼睛肿肿的。
茗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钟情则站在一旁为他倒水。
“因因你醒啦!”
茗因抬抬头,迷迷糊糊地自己接了杯水,吨吨几口就喝完了。
“怎么了?”
看她无精打采的,茗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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