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里时噙着奸淫的笑意，顶着肿胀未退的脸，眯着缝隙般的眼睛。

用程赤鸢的话说，就像过年时放在餐桌上那种大猪头。

孙里时越过蜷缩着的程云希，不屑地嗤了一声，狠狠踩在她的脚踝上。

程云希痛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碍手碍脚，还不滚开！”

“是希儿的错，您不要生气。”

孙里时嫌她动作太慢，便推搡了她一下，触到她身上的淤伤，额头更是撞在了马车的栏杆上，她不禁倒吸一口气，忍着痛，尽量摆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哼！”

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