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这会儿躺着，不止身子不适，还有满身心的怨恨。

她牺牲大了。

她完全可以不受这样的罪，只不过为了不让姜棠轻易知道她的身份、她的身手，要防、要演就得演到底。

不然接下来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眼睛紧紧闭上，现在的她什么都不管了，也暂时管不了，身子不行。

反正外头的事她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她不管。

这么多年，再世为人，她的目标向来只有楚周一个。

外头。

威廉带着宋清曼走出房门。

两人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