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寒败了,雷军顿时心里恨的要死。
在他看来,两人的实力相差甚远的。当然在他的心目中,高的是文寒。
毕竟文寒修炼的时间就要比沐子轩长很多年,并且颇受昆仑仙宗器重。
之前在林峰面前那般模样,不过是碍于面子,认为自己作为昆仑仙宗太上长老,自己的宗门是这个小小的学府能够比拟的。
谁知道,打脸来的这么快,而且输的还是自己这边。
这如何让他不恨呢。
然而,如今这般,也是没脸再继续待下去了!
雷军最终扫了被甩下擂台的文寒一眼,接着打量了沐子轩一番,便阴沉着一张脸冷哼一声走了。
“诶,我说雷老头,你不管你们这什么圣子了吗?”
林峰得意洋洋的望向雷军,毫不客气地硬怼道。
听到林峰的话,雷军阴沉的脸色顿时更黑了几分。
接着扫向文寒,“还不赶紧起来走么,是嫌还不够丢脸是吧。”
随即一甩衣袖,放慢动作等着文寒跟上,步履艰难地走出修真学府。
望着昆仑仙宗远去的几人的背影。
林峰满脸的笑意,使得脸上的皱纹如同枯树皮一般。
“好小子,可以呀,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老家伙第一次吃瘪呢!”
洛玉成闻言,忧心忡忡地对着林峰说道。
“林老,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般对子轩的情况不利啊!”
“怕什么,我们这些好家伙还在呢,再说了,如今蓝星内忧外患的,他昆仑仙宗不爽那又如何。
同是蓝星人,你何时见过他们派人去星空抵御外族!”
看得出来,林峰对昆仑仙宗拥有着极深的怨气。
也不知真的是因为昆仑仙宗不管外敌的事情,还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压在修真学府的头上。
但是不管是那一个,都不妨碍林峰此时的好心情。
对于林峰的决定,洛玉成却是不能有任何想法。
“怎么样,小子,如今你修为突破的怎么快,老人家的事情,可有放在心上啊!”
同洛玉成说了两句,林峰便又对着沐子轩说道。
“林老,对于灵药生长距离成熟才达到四分之一的程度。”听到林峰的话,沐子轩立即回道。
“四分之一么,不错,看来当初老夫决定将这灵药交给你,却是是做对的。”
林峰闻言,心情又高兴了几分。
“来,为了不让老夫的灵药出现任何意外,这玉符就送与你吧!”接着林峰便将一枚玉符抛给沐子轩。
沐子轩见状,赶紧收了起来。
作为曾经的渡劫修士,玉符一拿出来,沐子轩便明白了这里面存着大乘修士的最强一击。
至于具体达到什么程度,沐子轩就不知道了。
不过在如今的蓝星,这样的杀器,也算是够了。
也是从这枚玉符,沐子轩便猜到林峰的修为,至少都是大乘境界。
若是林峰没有灵魂受损,估计到如今,早就是大乘巅峰了。
“多谢林老,晚辈一定早日将仙草培育到万年。”
手上拿着林峰的玉符,沐子轩郑重地说道。
“你有这个心就好,不枉老夫为你思虑了这么多。”听到沐子轩的话,林峰欣慰地点了点头。
洛玉成闻言,语重心长地说道。
“林老,这小子的事情,没必要那么上心,至于灵药的事情,作为灵植师,他也花不了多少精力。”
“你这话说的,老夫是那种亏待小辈的人嘛,亏你还是人师傅呢,有你这么当师傅的吗?”
听到洛玉成的话,林峰直接劈头盖脸地怼了回去。
一时间,洛玉成什么都不敢说了,乖的不得了。
之后,在林峰离去以后,洛玉成便带着沐子轩返回了灵药园。
“老大呀,你这次居然私自带着这小子去找昆仑仙宗的麻烦,我看你是真的翅膀硬了啊!”
一回到自己的住处,洛玉成便把气直接撒到花祈身上。
花祈听后也不恼,任然嬉皮笑脸的盯着洛玉成。
“你呀你呀,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样子!真是怎么说都你这性格都改不过来了是吧。”
望着花祈这表情,洛玉成顿时心里十分不舒服了!狠狠地瞪向花祈。
“师傅,你这是又怎么啦!”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而清脆的嗓音直接传入几人的耳中。
“是晓蝶啊,家里的事办完了吗?”
洛玉成一听便知道是夏晓蝶回来了,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不再像刚才一般直接板着一张脸了。
“师傅呀,你是只记得二师姐吗!”接着又是一道带着成熟魅力的男子声音传来。
听到陌生的声音,沐子轩便好奇地盯着大门处。
不多时,便见着夏晓蝶一身盛装踏入屋内,这还是沐子轩第一次见着夏晓蝶第一次如此穿着。
之前沐子轩见着夏晓蝶,一直都是素雅的打扮,如此今这么一打扮,更显得贵气逼人,同时也妖艳众生。
一时之间,沐子轩也是看呆了。
“这位是小师弟吧,师兄可是第一次同师弟见面呢!我是你三师兄朱明。”
就在此时,从夏晓蝶身后款款走来一位面冠如玉,身姿雄伟的大帅哥,脸上成熟的脸庞却是噙着一丝笑意。
“小师弟,你这般盯着二师姐呆呆地看着,不会是看上了二师姐了吧!”
接着朱明露出一丝痞笑,打趣着沐子轩道。
听到朱明的话,沐子轩露出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
“朱师兄,你可别胡说!”
听到朱明的话,夏晓蝶眼里带着些许莫名的情绪,但是接着听到沐子轩的话,顿时眼眸黯然失色。
“是呀,三师弟,你可别调戏小师弟了!再说了,三师弟你可是知道师姐的情况的。”
夏晓蝶忽然一脸严肃地盯着朱明,振振有词地开口。
朱明闻言,朝着两人来回打量几番,朱明只好无奈地耸耸肩。
“好吧,师姐,是师弟的人错,下次不拿你开玩笑了!”
然而沐子轩不知为何,听到两人的话后,心里先是一怔,随即便将这丝刚浮起的情绪给压了下去。
心想,难道是前世打了辈子光棍。
前段时间被师姐那般撩拔,就有些想法了吗?
随即又回想起两人的话,还有失踪一年多了的父母,便摇摇头,将这些情绪抛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