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憶不为所动。
林纱添柴加火,继续鼓动,“很多事情都要靠自己努力争取,初恋是让人最难以忘怀,想要修复你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你知道我是支持你的,像陆星蔓那样的小糊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话说到这份上,肖憶有些心动,想了想,咬咬牙跟了上去。
人一走,林纱悠闲端起香槟,轻晃了一下,看着杯中色泽明丽的酒液,慢慢升腾起气泡,她启唇小酌一口,心情跟着明亮起来。
殊不知,她们的对话被杜梦听到,转而说给陆星蔓听。
陆星蔓一听,心想谢与辰妈妈不会是想让她儿子婚内出轨吧?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见她这路行不通,就另想他法。
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随着杜梦所说的方向跟去。
生日宴会快要散场,只剩下零星几人,还在进行午夜狂欢。
她一直走,拐过几条小路,却没见到人。
她心急如焚,越走越快,经过的侍者一一询问,依然一无所获。
时间在悄然流逝,谢与辰不会这么弱鸡吧?
而她惦记的人,此时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正想往回走,肖憶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
“你怎么会在这里?”,话落,没有防备的他被肖憶一把抱住,浓重的酒味沾了一身,让他很不舒服。
“与辰哥,我——”
谢与辰一把将她推开。
肖憶被推了个踉跄,但她又一鼓作气,不顾他的黑脸,小小的身体爆发出巨大的力气,又一次将他抱得更紧。
“肖憶,你放手!”
“不放!”
两人正在争执间,前方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星蔓沉着脸注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谢与辰见到是她,心里慌到不行,将人推开后,急忙解释,“蔓蔓,我刚才一下子就把她推开了……”
“推开就推开,你急什么?”陆星蔓似笑非笑,“我又没有怀疑你们。”
“真的?”
“当然。”
他们两个在旁若无人说话,完全把肖憶晾在一边。
肖憶听了个大概,忍不住插话,“你是与辰哥的女朋友?”
陆星蔓听到她说话,心中那把怒火腾地起来,所有的理智崩盘了,“肖小姐,他是有妇之夫,不能你能勾引的!”
“有妇之夫?”肖憶反复说着这几个字,眼眶蓦地红了,颤抖着声音,“与,与辰哥,你们结婚了?”
谢与辰轻轻地点头,没有给她留一丝余地。
“什么时候的事情?”肖憶眼泪滑落,“你们在节目上不是搭档吗?”
谢与辰不语,陆星蔓却说,“肖小姐,虽然你跟我老公有一段过去,但他现在是我的,你别摸别碰别惦记,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不,我不相信!”肖憶哭着离开了。
陆星蔓啧啧两声,回过头,瞧见谢与辰带笑的眼睛,转身就想走。
谢与辰却伸手把她抱住,“星蔓,我很高兴,你能相信我!”
“下不为例!”
两人在一起信任是基础,有时眼见未必为实,直到她在花园不小心听到谢与辰和肖憶的对话。
谢与辰放开她,正想来个窃玉偷香,陆星蔓却推开他,“跟爷爷说一下,我们走啦,回家。”
“好,我们回家。”
谢与辰被这两个字愉悦到了,在无人时分牵着她的手,走到停车场。
发动车辆,两人回雅筑小院。
回到家的时候,陆星蔓在玄关换鞋,谢与辰从身后将她抱起,抵在墙上,偏头吻了过来。
陆星蔓推开他,谢与辰被这一推,满脸的不高兴。
“去洗澡。”她淡声说。
“好,”谢与辰跟她商量,“那你不能锁门,有什么事咱们摊开来讲,你放心,我不会瞒着你。”
“我不锁门,你身上味道太重。”陆星蔓意有所指。
谢与辰明了,只得放开人,点了点她的小鼻尖,“知道了,老婆。”
“你乱喊什么?”陆星蔓被这一声亲昵的称呼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不,不能喊。”
“你刚才都叫我老公了。”谢与辰说,“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你能再喊一遍吗?”
“不行,”陆星蔓有些害臊,把他往浴室推,“你赶紧去洗澡吧。”
谢与辰带着满身怨念,在浴室门快要关上的时候,一把把陆星蔓拉进来。
“哎,谢与辰,你干嘛?”陆星蔓推他,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却被一只大手覆上。
“一起洗。”音落,温热的水流哗啦哗啦流下,将他们全身浇了个透。
明亮的灯光下,两人的衣服全被淋湿,湿哒哒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线条,诱惑至极。
谢与辰瞳色深深,瞧一眼,再瞧一眼,呼吸骤然加快许多,眼神里翻卷着滔天巨浪,快要将她淹没。
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无比霸道地撬开双唇,和她柔软的舌头纠缠着,嬉戏着……
陆星蔓被吮得舌头发麻,双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肩膀,陷在男人的热吻当中。
两人紧密贴合,动作温柔又狂烈,喘息声清晰传入彼此的耳朵,碍事的衣服滑落脚边,随后被谢与辰一脚踢到角落。
一时间,春色满浴室。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透过门缝漏出去,像是高吟着战歌。
夜色已深,浴室里安静无声,不一会儿,谢与辰抱着筋疲力尽的人出来,轻柔放在床上。
甫一沾床,陆星蔓顷刻陷入甜蜜的梦乡中。
而另一边。
肖憶浑浑噩噩回到家,倒在沙发上,像是失了魂一样。
林纱给她来了电话,询问她的进展。
肖憶沮丧不已,声音无比低落,“林阿姨,辰哥都结婚了,我根本没戏。”
“小憶,你别急。”林纱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谢与辰跟她摊牌了,问,“我儿子跟你说的?”
“对。”肖憶双手捂着脸,眼泪从她指缝间不断溢出来,哽咽道,“他亲口说的,承认他和陆星蔓是夫妻关系。”
“不要哭。”林纱温柔地安慰,“他们是协议夫妻,迟早会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