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阳想出去买东西,再次问道:“我们出去吗?”
谢与辰坐在他们对面,手中的筷子没停,只是时不时瞟一眼徐子阳。
徐子阳才不怕他的死亡凝视,他现在抱上了陆星蔓的大腿,“不出去就要喝西北风了!”
陆星蔓“不约”两个字都到喉咙了,旋即点头同意,“好!”
饭后把厨房收拾好,大家都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二楼。
陆星蔓擦干头发,趿拉着拖鞋从浴室时出来,拿起手机,给陆云蹊打了个电话。
“哥,外婆手术怎么样?”
陆云蹊那头有点吵,抬步想去安静一点的地方。
陆星蔓的房门被人敲响,她上前去开门,谢与辰手里拎着的一个纸袋,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陆星蔓怒瞪他一眼,陆云蹊那头安静下来,开口说道:“一切顺利,外婆正在休息。”
“那就好,”她悬着的心放下来,两人又说了工作上的事,然后挂断电话。
陆星蔓看了眼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人,双腿交叠在一起,正坐在她的沙发上悠闲自得喝着水。
“你过来有事?”她站到他的身前,居高临下俯视他,“外面摄像头很多,万一……”
“我都避开了。”谢与辰有些委屈,抬头凝视着她的眼睛,“你放心,没有人知道。”
“那你今天的零食怎么回事?”她想到白天众人投来探究的目光,就平静不了,“你平常不是不吃零食的吗?”
“星蔓,你别装傻,”谢与辰说,“我也没想到节目组会检查行李箱,失策了,下次我应该带……”
“你的衣服”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见陆星蔓叉着腰,恶狠狠地说:“带什么?”
谢与辰站了起来,望着离他三步远的陆星蔓,觉得这距离有些远,迈着脚步往她那边走,回答她的问题,“下次带你。”
“停。”陆星蔓连连后退,“如果你过来是想和我说这些,那你可以走了。”
“我给你带了些小零食,”谢与辰侧过身,指了指桌上的袋子,“都是你喜欢吃的。”
有零食?
陆星蔓眼中的光芒亮起,在工作人员的搜刮下,还能有漏网的,这藏得也忒深了吧!
但她把头撇向一边,完全是不为所动的样子,“你别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打动我。”
“我没这样想。”
下一秒。
“零食留下,你可以走了。”陆星蔓笑纳那袋子零食,开始毫不留情地赶人。
“你外婆手术顺利吗?”谢与辰自动屏蔽她说的话,“我赶着来见你,没来得及问北阑。”
“顺利。”陆星蔓说,“这事还得谢谢你。”
“口头上说谢谢,我不接受。”谢与辰赤裸裸的目光,流连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哑声说:“你亲我一下?”
陆星蔓条件反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唇,“你想都别想,换一个。”
“行,那我换一个,”谢与辰沉思,“机会难得,我可得好好想想。”
啊,这就同意了?
陆星蔓放下手,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期待落空了一样。
“那你快点想,”陆星蔓说,“出了这个门我就不承认了。”
“我——”
咚咚!
敲门声急促响起。
乐玲的话紧接着传进来,“星蔓姐,你睡了吗?"
“没,我想向你借点东西。”乐玲停顿了一下,“你开一下门。”
陆星蔓朝谢与辰打手势,让他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
谢与辰不情不愿,但也乖乖地藏进衣柜,修长的双腿曲在里面,并不舒服。
确定他藏好之后,陆星蔓打开房门,“你进来说吧。”
“星蔓姐,”乐玲眼睛没有乱瞄,“我这次忘带生理用品,你有吗?”
“有的,我去拿给你。”陆星蔓从箱子里掏出来一大包,递给她,“你拿去先用。”
“谢谢你,星蔓姐,有你真好。”乐玲捂着肚子的手放下,给陆星蔓来了一个拥抱。
“不客气。”陆星蔓望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我这还有止痛药,你要吗?”
“不用了。”乐玲望着手上一大包生理用品,问道,“你有自己留吗?”
“你不用担心我,到时候我出去买。”
“哎,现在不是说想出去就能出去的。”乐玲顺势坐在沙发边上,东西搁在一旁,愁眉苦展,“搞得好像坐牢一样。”
陆星蔓安慰她,“没事,早晚让我们出去的,静候着便是。”
“嗯,”乐玲见她打了个哈欠,便识趣起身,“星蔓姐,那我先回去啦?”
她点点头,送乐玲到门口。
乐玲开了半边房门,回头看了陆星蔓一眼,“刚才王导说有事要找谢老师,你有见到他吗?”
“没有。”陆星蔓脸不红心不跳,目光瞥见那个衣柜,淡定地撒着谎。
“哦,看王导的样子,挺着急的。”白姝瑶小声嘀咕了一句,跟她摆摆手,消失在转角。
人一走,谢与辰从衣柜里出来,见陆星蔓做贼一样的动作,心里有点不高兴,但面上没表现出来,“我回去了。”
“回吧,你注意点摄像头。”陆星蔓不放心地嘱咐道,把他往外推。
“小没良心的。”谢与辰说完,趁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弯腰在她脸上飞快亲了一下,语气中带笑,“你怎么这么香!”
亲完,打开房门,只见乐玲傻愣着站在外面,像是撞见捉奸现场一样。
“你你你你们……”
她话还未说完,被陆星蔓拖进来,谢与辰趁机走了出去,去了王导那里。
乐玲撞见他们的奸情,大脑正在宕机中,半天才回过神,“你们这是暗度陈仓?”
陆星蔓抚额,心里暗骂一声谢与辰狗男人,“不,你在无中生有。”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别狡辩了。”乐玲倏然凑近,“放心,我会替你们保密的。”
陆星蔓懒得解释,眼角瞥见沙发上的生理用品,“拿着你的东西麻溜地滚吧,不送。”
“哎哎哎,星蔓姐,能否说说你跟谢老师,共处一室都干了些什么?”乐玲刚碰到大瓜,哪能就这么放弃。
她问出心底深藏已久的问题,“全垒打了么?”